山水相依,群山合围,造就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郎酒庄园。二郎镇和郎酒厂立于高悬赤水河畔的断崖之上,窄而陡的公路沿巍峨山体盘旋而上,藏在山腰的小镇似与外界分隔,靠着山势的庇护,一个较为独立的酒世界悄然延续了上千年。在这里,镇即是厂,厂即是镇,古老旧街和现代化厂区反差巨大却共存一体。曾经偏远落后、长期贫穷的地方,今天终于演化出一座超级白酒庄园,这个隐秘的酒世界最大限度向外界打开。于是源源不断地有人来寻此偏远之地,想看看一山一水如何孕育一庄园?如果从上空俯瞰,能看到郎酒庄园所在的古蔺县,犹如四川陡然生出的一只触角,斜斜伸入贵州的地界,被属于贵州的多个县包围,只有背部靠着四川。这里是四川的边界,另一种意义上却又是四川的核心——全省唯一的优质酱酒产区。郎酒庄园就在这只触角的最边缘,赤水河谷深切,它矗立其上,与大山融为一体。视线从高空收回,人随庄园藏于莽莽群山,颇有种“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生在此山中”的错觉。从成都到这里,大约需要六七个小时车程,一路向东南方向行驶,地势在土城镇短暂地变得平缓,再往前山越来越高,河谷越来越深。漫长的车程里,能打发时间的,只有头顶雄山和脚下激流。山区,就是古蔺的标志地形。古蔺县域内都是崇山峻岭,所以提到古蔺一般都说古蔺山区。知道郎酒的人远比知道古蔺的人要多,但郎酒庄园脱胎于此,古蔺是中国白酒庄园文化的摇篮,不了解古蔺的故事,就理解不了庄园的深邃。近两年有个普遍现象,即凡是能产酱酒的地方,必竭尽所能渲染自己酱酒产地的身份。而根正苗红的酱酒产区古蔺,却很少发声,以至于问及“郎酒庄园在哪儿”,答案多是“在习酒对面”而非“在古蔺”,即便知道这个地方也很可能叫不对这个名字。古蔺县属于泸州市,地处川黔交界,赤水河中游左岸,坐落于乌蒙山系大娄山北侧,有26个民族世代杂居于此,历来是酒文化繁荣之地。早在战国、秦汉时期,这里还是古僚人的聚居地,而僚族酿酒饮酒的历史,可追溯到先秦时代。就是这不利于生产生活的绵延大山,却有数千年美酒血脉,滋养了星罗棋布的二郎镇、茅台镇、习酒镇、土城镇等著名酒镇。而郎酒庄园,本身就是从山的骨骼肌肉里长出来的白酒庄园。“红军四渡赤水纪念碑”就立在二郎滩头,红军二渡赤水时在这里打过一场著名的背水之战。其实二郎滩没什么滩,水上就是山,一条用数百级青石阶砌成的窄窄街道,依山势而建,从二郎渡口蜿蜒向上,横穿整个二郎镇。清朝诗人陈熙晋在《咏茅台酒》中写:“村店人声沸,茅台一宿过。家唯储酒卖,船只载盐多。”其实后半句所描述的景象,不只存在于茅台镇,也同样适用于下游几十公里外的二郎镇。在宋朝时,二郎滩就有了著名的“风曲法酒”,此外还有当地人酿制的各种曲酒、白酒、果酒和杂粮酒。据说现在赤水河水量已经比当年红军渡河时少了一半多,望着并不算宽阔的水面,很难想象也曾有船队浩荡其上,两岸布满血汗的纤道也早已没了痕迹。郎酒集团董事长汪俊林说,“‘左岸’只是一个地理辨别标志,告诉大家郎酒庄园在哪里。”实际上,赤水河两岸的黔派酱酒和川派酱酒本身并没有地理优势之分,左岸的古蔺与右岸的仁怀,同处一条河,同饮一江水,同操一个业,同酿一种酒。到明年,郎酒五大生态酿酒区将共计实现5.5万吨优质酱酒年产能,其中占地1200亩的吴家沟,可以说是茅台镇至二郎镇49公里的赤水河谷核心地段内最后一块酿造优质酱酒的宝地。从庄园到吴家沟的途中,“美酒河”三个鲜红大字铿锵有力地证实了赤水河对于郎酒的馈赠。对郎酒庄园做个定位的话,它如同镶嵌在西南群山之间、赤水玉带之上的一颗明珠,展示着中国白酒庄园最高级的形态,人与酒,酒与山水和谐共生。法国西南部的吉伦特省波尔多是世界闻名的葡萄酒产区,因此很多人喜欢用白酒里的波尔多来为自己正名,郎酒也曾规划过将二郎镇打造成白酒里的波尔多小镇。实际上,中国白酒完全用不着以这种依附方式来抬升自己的地位。比起世界上的各大葡萄酒庄园,郎酒庄园要大得多,壮观得多。但在郎酒庄园之前,中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白酒庄园,其中有复杂的历史成因和现实阻碍。葡萄的种植、葡萄酒的酿造和贮存、灌装过程都在酒庄内进行,这是葡萄酒庄园最基础的要求,再往上,则讲究历史文化、人文背景、产品品质和运营模式的有机结合,白酒庄园亦是如此。然而,欧洲葡萄酒庄园是欧洲封建农业经济的产物,西欧的小农经济是以贵族庄园为基础的,每个庄园都是一个独立的王国,可以实现统一的土地使用,而中国古代土地的所有权和统治权分离,不具备形成庄园的物质条件。实际上,白酒比葡萄酒更讲究风土,庄园往往就是风土文化的载体,但在郎酒庄园之前,中国白酒庄园还是一片空白,纵使不少酒厂规模庞大,但没有一家在自己的厂区内建立起了完整的生态、品质、文化链条。郎酒凭借古蔺,凭借二郎镇,凭借企业家的宏大战略目光,愚公移山一般做成了这件事。从2008年开始规划,预计到2023年底全面呈现,今天的郎酒庄园占地10平方公里,已经成为郎酒品质、品牌、品味的综合体,其“生、长、养、藏”既是品质体系,也是白酒酿造的哲学体系。从核心生态酿酒区,到四种形态的储酒区,到个性化定制庄园酱酒的商务系统,再到独特的庄园体验,郎酒庄园具备了一座白酒庄园最完整的生命系统。郎酒把酿酒的过程比喻为人一生的历练,而这历练始终在庄园内进行。首先是生在赤水河,在海拔300至600米的黄金坝、两河口、盘龙湾、吴家沟、二郎五大生态酿酒区内,产自川南黔北的优质糯红高粱历经九次蒸煮、八次发酵、七次取酒、长达一年的生产周期成为原酒。随后,原酒进入天宝峰上的露天陶坛,淬火祛烧,驯化野性,之后再进入山谷大罐,开始过集体生活。整个过程,就像叛逆期的少年逐渐成长为有见识的青年,这叫做“长在天宝峰”。第三阶段,青年郎酒来到室内陶坛酒库,获得了一个更为安定的成长环境,逐渐摸索到人生的智慧,这个阶段就叫做“养在陶坛库”。最后,郎酒进入天宝洞、地宝洞、仁和洞组成的天然藏酒溶洞,完成对酱酒终极奥秘的探索,这叫做“藏在天宝洞”。
这是生产意义上的郎酒庄园,或可用文字描述;体验意义的郎酒庄园,则完全如同那句,“除非亲临,无法言说”。当皎月升空,悬挂于天宝峰上,映照得整座郎酒庄园熠熠生辉,夜晚比白日更能看清庄园的轮廓。往上,天宝峰之巅万瓮成山;往下,巨型储酒罐磅礴列阵;山中,洞中美酒沉睡,与山里的风共同呼吸;山外,微生物挂满庄园每个角落。有时会忘了身在何处,但鼻尖萦绕的丝丝酒香又会时刻提醒你,这是赤水河畔遥远的酒世界,是穿行于群山才能寻到的别有洞天处。醉在这里,只有最好的作家才能述说自己的感受,阿来曾在郎酒庄园就着醉意写道,“在床上,我睡着了。在我身体内部,在我梦中,那些十年的、二十年的、五十年的时光酿造的酒液在血管中无声而快速的流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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